就在我准备坦白从宽的时候,他却突然捏住了我的脖颈,把我头往下按,示意:“是不是处,含一含就知道,给我舔。”
我还真的只有做经验,没有给男人舔的经验,林斯年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这种事情。
颤颤巍巍的我低头,双手握住了他挺硬的家伙,不知道该怎么下嘴,就只能先用舌尖轻轻触碰了下,很烫又有点咸湿……
我不确定这样做对不对,只能抬眸看他的表情,他双手撑在床上,也在似笑非笑看着我。
就在我准备再低头的时候,他忽然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往后一带,恶狠狠地说:“自己坐上来把膜破了。”
我有点怕,网上都说,女上位破处会特别痛。
当初我第一次给林斯年的时候,几乎是磨了他一夜,才彻底落红。
“不想做就滚。”周回语气已然对我不耐:“不是处了还装什么纯。”
我摸不透他到底知不知道我膜是补的,也怕他真的翻脸把我赶出去,没再有犹豫,自己脱下内裤,一手扶着他的挺硬,一手搭着他的肩膀,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坐了下去。
没有任何技巧,刚才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用,我疼的瞬间发抖。
而我和他的中间也赫然流出一丝鲜红。
“真没被他碰过,嗯?”
周回双手掐住我的腰,也许是我夹的他疼,他一边动,一边哼。
我也没好到哪里去,埋首在他脖颈间,跟着他的动作,哼哼唧唧的叫。
想起和林斯年的第一夜,我流的血比这次多,林斯年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哄。
那时候我觉得给林斯年再疼都值了,现在我只有后悔。
要是知道他会把我送给别的男人,我一定不让他碰,这样也不用受两次疼。
周回有技巧的开始后,我的疼就慢慢消下去了,但依旧不怎么好受,和林斯年在床上不同,周回只管自己爽。
我不知道和他换了多少个姿势,到后来数不清几次,他才把我抱去浴室清洗。
“林斯年还真行,能把你亲手送人。”
周回站在我身后,双手仍在不停揉捏着我的胸,轻挑一笑:“你说,我白嫖你,对我那个未婚妻不放手,林斯年会不会被气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