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爱我,不会恨我的。”
林斯年说的信誓旦旦,将挺硬的东西抵在我身后,寻找着时机。
我和他睡过太多次了,所以他太清楚我的敏感,没一会儿,就已经响起水声。
林斯年握着我的腰,就要蠢蠢欲动。
我真的恨他,崩溃大喊:“救命!有没有人!”
就在我绝望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需要我报警吗?”
这声音,是林斯年的白月光。
林斯年没有得逞,我慌乱好衣服就跑走了,害怕林斯年刚才要强我的举动。
毕竟以前在情事上,林斯年都是顺着我来。
我跑到大厅正好撞见了周回,他正在好心情和一个女人调情,见到我这副惶恐模样,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:“见鬼了?”
刚才的林斯年可比鬼可怕。
我没应他的话,只是坚持要离开,周回原本是有一瞬不爽的,但见到林斯年带着白月光过来,立马就换了一副面孔,揽着我的肩膀,笑着说:“书意妹妹不舒服,粘我粘的紧,我先带她回去了,你们玩儿,见谅啊。”
周回很会装,林斯年也没差到哪儿去,都是千年的老狐狸,只有我夹缝求生。
我看到林斯年面不改色点头的模样,以及对白月光关怀倍至的模样。
又想起他对我刚才的欺辱,以及自始至终把我当玩物的态度。
心里对他的恨意逐渐疯狂滋生。
我的内裤到现在还是湿的,上了车,就被周回抱在腿上亲。
他的手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抚摸,大概是摸到了潮湿,低低一笑:“书意妹妹,什么都没干你就湿了?这么迫不及待。”
我心里想着事情,抬手阻挡住了他要解我胸罩的手,小声地说:“我不舒服,能不能……”
周回顿时就脸黑了,误会了我的意思,不顾我的挣扎,直接拽掉我的胸罩,将我的尊严踩在地上,咬牙切齿地说:“一个出来卖的,装什么高尚,我真有脏病,第一个传染的也是你!”
他说的话很难听,我是真的怕,也在这种反抗中,努力压抑的情绪在此刻攀升到了极点!